此刻，浓雾已经散了，东方微微发红，太阳即将升起。他神色尴尬，虽然不太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。 他的目光落在小龙女身上，眼神里有询问的意思。小龙女似乎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，淡淡道

除非一点一点磨蚀掉他她们的仙根，再如凡人一样死去，那便是真的死去，而且还不能像凡人魂魄进入普通轮回通道，只能在仙家的轮回中继续轮回，一直到仙根彻底没有了，便是神魂俱灭。—

顾少凛很了不起吗？ 就像是她会把他遗忘一般，每次两个人通话，他都会在最后问上那么一句，我是谁。 而楚颜就必须回答，顾少凛。 仿佛成了一个惯例一般。 在给谁打电话？小情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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